“念禾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
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苏念禾的苏浔,轻轻点了点头。
余禾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粉唇,声音小了些许:“那你那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
“帮我上一下药。”
说话间,余禾把手里的黑色袋子,递给了苏浔。
这是之前在医院里,她去上厕所时,顺便买的药膏。
“上药?”苏浔懵了:“你又怎么了?”
“中午念禾病了,太着急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角。”
“怎么这么不小心?”苏浔心疼的看着余禾:“碰到哪了?”
“后背。”
“以后小心点,别再这么大意了。”
嘱咐了一句,苏浔来到了余禾身后,道:“把衣服脱了吧!不脱衣服上不了药。”
余禾没有言语,只是脸上的红霞更严重了些许,娇躯有些坚硬的脱下了上衣。
雪白水嫩的肌肤中,一块鸡蛋大小的淤青清晰可见。
苏浔更加的心疼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替余禾受这份罪。
“还要脱。”
淤青的地方,有一半被小衣服遮住了,必须要把小衣服也脱掉,才能更好的上药,以及不会弄到衣服上。
余禾羞的洁白贝齿紧紧咬住了粉唇,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了,再次缓缓褪去了小衣服。
那片雪白,彻底没了遮挡。
把苏浔看的一愣一愣的。
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岁月这把杀猪刀,并没有把余禾怎样。
即便三十岁了,依旧是那么的水嫩光滑,那么的好看迷人。
四年的分别,苏浔没有觉得这有什么。
毕竟他们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不过余禾可就不是这样了,羞的小脸蛋通红通红的,都快要能媲美熟透了的柿子了。
几年的分离,让她和苏浔之间多少出现了生疏,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即便他们都已经有孩子了,而且还这么大了。
余禾也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
见状,苏浔笑的合不拢嘴。
余禾有些不服气的噘了噘樱桃小嘴,回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