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逃避去东宫继续为他做事,齐隽心知肚明。
“不是什么要紧事,我最近在协助太医研制时疫药方,听闻是七皇子启发了韦太医那些防治时疫的办法,所以想来拜访碰碰运气。”
这话说得,对面两人都有些懵了,区别是齐隽喜怒不形于色,看上去神色如常,而虞信却几乎惊掉了下巴。
“齐佑?那孩子也能——”
意识到齐佑的亲哥就在旁边,他急急闭上了嘴。
“你这可真是,太碰运气了!”
他对萧玉璇的做法不敢苟同,不过他还是道:
“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齐佑了,正好与你一道过去,你不知道,他小时候最喜欢我这个表哥了。”
虞信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萧玉璇忽然眼睛一亮。
她想起来自己是忘记什么了。
太子!她还要救太子!
虽然人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了,可想到上辈子齐隽薨逝后,齐桓掌权,齐国被他治理地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她就想扼腕叹息。
如今时疫提前,她连进宫都艰难,又谈何救下太子呢?
她垂眸,看见自己腰间挂着的粗糙的小药包。
杏儿说的话她自然是信的,只不过太子未必会愿意收下。
不管了,先送出去再说。
她动作飞快地解下香囊,递向齐隽:
“太子殿下,这是臣女家中府医研制的可以避疫气的香囊,还望殿下莫要嫌弃,贴身佩戴。”
“近日京中时疫一事闹得人心惶惶,殿下身为储君,切莫劳碌太甚,一定要记得按时用膳、休息,唯有您平安康健,齐国的未来才有希望。”
虞信被忽视了也不恼,他奇怪地看着这个小姑娘,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再一看她手里的香——囊?
这顶多算个小药包吧,用料粗糙,封口蹩脚,绣花也没有,堂堂一国储君怎么可能会收下这种东西?
下一刻,齐隽挥退了身边刚欲上前的小太监,亲自伸手拿起了那枚香囊。
米白色棉布缝制的药包在他指尖转动了一圈,清苦的药香四溢。
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