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 强烈的反应,姜卫国全身专注着面前的棋,语气十分淡然的说,“婳婳的性子,跟她母亲一样,只认自己心中所想,生气起来谁的话都不管用。”
“婳婳在夜白家中很安全,你也不用担心…”
还未等棋下完,裴湛便站起了身来,“我与婳婳的事,我会与她自行解决,这段时间有劳姜董费心。”
“我便不打扰了,告辞。”
落下一句话,裴湛转身就离开了,坐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温暖的微风中,却莫名的掺杂着一丝寒意。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行为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例外。
姜婳洗的红酒浴,可是洗着洗着,姜婳就对放在浴缸旁边的红酒喝了起来,等泡澡水,差不多凉了,姜婳才从浴缸里起来,哗啦的水声,带动着声响,头发上的水渍,沿着完美的身躯弧线,流了一地,扯过一旁的浴巾穿上,脚步走的险些不稳。
自从那场车祸过后,姜婳就再也没怎么碰过酒精,现在她的酒量已经越来越不行了,喝了几口,感觉味道也变了,变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