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从来没有说过要禅位给太子吧?我告诉你,我不仅要对这个小兔崽子不敬,我还要打他呢。”
“能下得去手杀自己亲爹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话音刚落,王灿猛地挥动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对着李璟祐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砰!”这一拳力量极大,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李璟祐的脑袋被打得猛地歪向一边,嘴角瞬间溢出殷红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滴落,在地上晕染出一小滩刺目的血迹。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翟或看到这一幕,情绪愈发激动,直接“唰”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横刀,刀身寒光闪烁,映照着他那充满杀意的脸庞。
他对着王灿怒吼道:“王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君父如此大不敬,你这是犯了谋逆大罪,天理难容!”
王灿听到翟或的话,不屑的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耐烦,满不在乎的说道:“翟或,你要是不想让这小兔崽子死,现在,立刻让你的人卸甲,放下兵器,乖乖等候陛下发落。”
“要不然,我即刻就能让这兔崽子人头落地,你信不信?”
“你敢!”
翟或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怎么也想不到王灿竟如此胆大包天,毫不畏惧后果。
“我怎么不敢?”
王灿眼中闪过狠厉,说完,他猛地提起绣春刀,锋利的刀刃稳稳地抵着李璟祐的脖子,李璟祐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我数三声,还不卸甲,这小兔崽子就死。”
“一!”
王灿开始数数,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透着决绝。
他的刀刃缓缓擦着李璟祐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面渐渐露出更多的血渍,看得人触目惊心。
见到这一幕,翟或皱起了眉头,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一旦卸甲,就意味着他们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