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同样满脸错愕。
她白皙的脸上已经现出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甚至脸都开始肿了起来。
可见赵秀华这一巴掌用的力气有多大。
林了却对脸上火辣辣的痛浑然不觉，她呆滞地看着赵秀华。
虽然早料到妈妈知道肖宴川的真实身份后会很生气，但是她没有想到妈妈的反应会这么大。
在她的印象里，爸爸妈妈从来没有打过她。
爸爸去世的时候，她看的出来妈妈很生她的气，那段时间妈妈甚至都不愿意和她说话。
但是即便这样，妈妈也没有打她骂她。
今天，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妈妈打。
眼泪无声滑过脸颊，被打的地方浸到泪水，疼痛感更强烈了。
林了仍然直直地站着不动，像失去了所有反应的木头人。
赵秀华打了一个巴掌还不够，还想抬手。
肖宴川已经回过神来，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林了面前，“妈，你这是为何？”
高高举起的手被肖宴川攥着，赵秀华只能放弃继续打女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听到妈妈的哭声，林了也终于有了反应。
她泪眼模糊从肖宴川身后走出来。
肖宴川担心赵秀华还会打她，伸手拦她。
林了摇了摇头，把他拨到一边。
自己走到赵秀华面前蹲下来，忍住哽咽开口：
“妈，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赵秀华不理她，只是哭。
林了也哭，“我知道是我错了，你生气就打我吧，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赵秀华眼睛通红地盯着林了，“你知道自己错了？”
林了赶紧点头，“知道。”
赵秀华：“错在哪？”
林了抿唇，“我不该骗你，对你隐瞒肖宴川的真实身份。”
赵秀华冷笑，“那你为什么还要骗我？”
林了看了肖宴川一眼，低声道：“我怕你会不答应我跟他在一起。”
“既然明知我会不答应，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赵秀华诘问道。
林了垂头不语。
赵秀华一看更生气了，“所以你一直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