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灯关上了,黑暗中,靠近她的脸,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味道……
已经九点多了,我被手机叫醒。一个业务上的朋友找我周末一起聊聊,无非就是让我请客而已。
胡珂也已经醒了,是被我吵醒的。
“你醒了?”我有些歉意的吻了她。“睡得好么?”
“还好!”
“啊!”她的一声惊叫。
随着她快速的起身,床单上一片血红。
“怎么会这样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跳过一旁,脸红得不得了。
我也有些呆滞,这是……
“我那个……来了。”她随即转身拿起包躲到洗手间里去了。我从发愣中回过神来,将床单从诺大的床上掀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下面的床垫也湿了。
好长一段时间以后,胡珂从洗手间了幽幽的走出来,还是一脸的绯红。
“你还好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跑到一边穿衣服。
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不知道床单该怎么处理,不能带走,也不能丢下。记得,小时候顽皮经常将自己身上弄得少皮没毛的,母亲总是用凉水来清洗衣服上的血迹。
将床单有血迹的部分单独留在外面,我拿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只有标准配置的小型香皂和小牙膏,我放了一点水在面盆,轻轻的搓洗着。
胡珂穿好衣服,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
“我来吧!”她轻轻的。
“还是我洗吧,这个时侯好像你不能碰凉水的。”我没抬头,继续搓洗着。“你休息一下,我很快的!”“哦!”她没再坚持。
房间里只剩我搓洗的声音,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也许什么也没做。
“其实你放着让酒店的人来处理就行了!”我从洗手间走出来后她的开场白。
空调下,将床单搭在椅子上,不久就会干的。“我怕你会很尴尬。”我装做不经意的说。
其实我是怕我们退房的时候,前来查房的服务员会对胡珂有不好的看法。以前到出差的时候住酒店,经常听到查房的服务员在叽叽喳喳的谈论哪个房间女的这样那样,我不想让胡珂也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