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夫人,我等奉主子之命,搜查祁府。”侍卫漠着脸对玉晚拱手致歉。
说是致歉,可眼里毫无歉意,还打了个手势,迅速让身后之人进屋搜查。
玉晚来不及阻止,坐起身吐掉嘴里的核,祁萝衣带来‘贵客’的人,搜她的屋子,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好样的。
“你若是现在去给贵客认错,说不定他还会饶你一命,连二哥都对他毕恭毕敬,更别提人家一只手便能碾死你。”
祁萝衣信誓旦旦,得亏她躲在二哥房外偷听,得知贵客身份不凡。
她眼里写着‘你就是贼’。
玉晚眉心蹙起,懒得搭理,心中对他们口中的‘贵客’反感不已。
没有分寸,作风强势,算哪门子叔叔?
欺负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寡妇。
“人家那东西价值万金,你还不赶紧认罪归还,以免触怒贵客削了你脑袋。”祁萝衣盯着她嘴里的青梅,口水泛酸。
玉晚看她满脸幸灾乐祸,拿湿帕仔细擦手指:“我警告你,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别牵连祁府。”
不知这位没脑子的小姑子又受了谁的挑拨,愚蠢地玩儿起了栽赃把戏。
祁萝衣捏了捏鼻子,眼神不自在躲开:“说你几句就心虚,你赶紧把贵客东西交出来,趁早滚出祁府,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恨恨威胁,对玉晚全然没有丝毫敬意。
“没有搜到。”
“属下也没有搜到。”
侍卫们摇摇头,向为首的男子回禀。
祁萝衣满脸惊愕,瞪了瞪玉晚,又对男子道:“不可能啊大人,你们再仔细搜搜呢,我亲眼看见她藏在床头柜下的呀。”
她明明亲手放进去的呀。
怎么可能没有呢。
“祁姑娘,你确定亲眼所见?咱们搜查完毕,确实一无所获。”
男子也搞不明白,这俩人是妯娌,小姑子为何迫不及待想从嫂嫂房里搜出点东西。
祁萝衣翻了翻柜子,确实没找到,仍然一口咬定:“是她,那玉佩中间雕刻着麒麟,我没看错。”
“你们将她抓起来严刑拷打,各种酷刑全上一遍,定能逼问出结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