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曾同我说过,你不会轻易爱上谁,也不会喜欢曾经扔掉的东西,我只是你一时兴起的玩物。”
“你要我记着,我也记着了。王爷又想怎么捉弄你曾经的玩物?还是说,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喜欢上我了?”
她无视尉迟砚惨白的脸。
心底畅快无比。
原来他也有今日,自诩无情刀枪不入,说不会动心的人也长着一颗肉做的心,会痛会受伤。
片刻后,耳边传来很轻的一声‘嗯’,拂起平静的涟漪。
玉晚以为听岔了,恍然对上一双通红的眼,心口猛然一滞,像被蛊虫咬了一口,咚咚快速跳动起来。
尉迟砚定定看着她,隔着细细飘落的雪,确认她没听错。
玉晚烦闷抿唇,眼底露出嘲讽:“我不信。王爷前阵子,不还想对我下十日欢吗?那是什么蛊,需要我重复一遍作用吗?”
银鸢已经查出真相。
尽管恒月已死。
她还是知道了,他想杀她。
尉迟砚眼皮颤了颤,阴暗眸色多了一分怔愣,心底升起一股慌乱:“我、我不知那是你,我从来就没想让你死,你信我……”
他怎会舍得杀她……
“反正王爷又不是没做过,我都死了一次,死在你手里,难道你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吗?”玉晚甩袖,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