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念很生气:“他整日早出晚归的,有时候连饭都不吃,觉也不睡,谁劝都没用,说不定哪日便一命呜呼了!”
温嘉月:“……不是还有四弟吗?”
“他更靠不住,”沈弗念摆摆手,“纨绔败光家产是迟早的事。”
想了想,温嘉月又问:“万一我生出一个不中用的儿子呢?”
“不可能,”沈弗念笃定道,“我大哥的儿子,绝对是神童。”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温嘉月彻底没话说了。
“说好了,两年就两年,”沈弗念道,“若是到时候你还是不想生,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我大哥。”
温嘉月本想反驳是三年,想了想又作罢,两年便两年吧,到时候再找借口也不迟。
又或许,那时候她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呢?
送走沈弗念,温嘉月坐在床榻上沉思良久,连如意进来也没察觉。
如意道:“夫人,先去用膳吧。”
温嘉月这才想起来,她还饿着肚子。
昨晚一整夜不得安生,今晨起来又接连出事,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未用膳。
只是,这避子汤……她还能喝上吗?
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温嘉月索性暂时不去想了,先填饱肚子。
待吃饱喝足,温嘉月吩咐道:“去书房请侯爷回来。”
顿了顿,她起身道:“算了,我亲自过去。”
到了书房,正好碰上侍卫换班。
凌鹤赫然在列,只是与从前的精气神相比,现在憔悴了许多,细看,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温嘉月问:“你这是怎么了?”
“回夫人的话,昨日属下挨了二十五个板子!”
温嘉月这才想起榆州的事来,沈弗寒确实说过待回京之后要打板子,没想到凌鹤行动这么迅速。
“那你怎么不去好好歇着?”
“昨日已经歇了,今日自然要继续值守,”凌鹤说起正事,“夫人来此有何要事?”
温嘉月便道:“我要见侯爷。”
“一刻钟前,侯爷离府了。”
温嘉月愣了下:“去哪了?”
“属下不知。”
温嘉月蹙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