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悄无声息地穿过雕花窗棂,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屋子,为室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孟皓清向来醒得早,生物钟像是精准无误的时钟,将他从睡梦中稳稳拽出。
此刻,他已然直挺挺地坐在床边,昨夜的痕迹还残留在他身上,他先是缓缓地扭动了几下脖子,关节发出几声轻微的“咔咔”声,仿佛是身体苏醒的前奏。
孟皓清赤裸着上身,肌肤在晨光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紧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古希腊雕塑家手下最完美的杰作,每一处隆起与凹陷,都彰显着力量与阳刚,让人一眼便能感受到他体魄的强壮。他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嘴巴张得浑圆,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响亮,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惬意。
打完哈欠,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身旁还在熟睡的宁阳。宁阳安静地躺着,宛如一幅温婉的睡美人图。她双颊透着醉人的红晕,仿若春日枝头最娇艳的花朵,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被子随意地搭在身上,一侧滑落些许,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细腻的肌肤上,几枚齿痕醒目又突兀地分布着,像是昨夜激情留下的隐秘印记,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热烈缱绻。
孟皓清笑了笑,他舍不得将这些东西用在陈锦初身上,但他可毫不客气的这样对待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