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很熟练的凑到何慧耳边说:“靳妈妈,野哥的女朋友小白来看你啦。”
说完,护士就去一边消毒针灸器具,把床边空间让给白幺幺白相寒。
白幺幺看向白相寒。
白相寒目光在何慧身上扫视几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盖在何慧手腕上,隔着纸巾,给何慧把了把脉。
何慧病因很清晰,是颅脑损伤导致的大脑神经元受损。
用药,还真不好治。
甚至用灵力也不好治,狐族的灵力不属于疗愈系,没办法修复大脑神经元。
这么严重,只怕是连沁这颗天山雪莲来了,也得用上一枚花瓣才能治。
花瓣对于连沁,就像他们狐狸的狐尾一样,都是身体的一部分。
为了救个五十多岁的人,实在不值得。
“怎么啊三哥哥?”
“能让她醒,但醒了也是全身瘫痪,只有脖子以上能动,能开口说说话罢了。”
白幺幺兴奋:“真的?”
白相寒笑了,“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能说说话!也比这样躺着当活死人好吖!”
白相寒垂眸,深思几秒后才开口:“对人类来说,清醒着瘫痪未必比活死人好,亦或者说,对靳野来说,花钱给活死人续命和照顾出院的瘫痪母亲,显然前者更省心。这事,你晚上回去问问靳野意见再说吧。”
“这样啊……”
“走吧。”
白幺幺闷闷点头,看向护士开口:“护士姐姐,谢谢你带我们进来,我们要走了。”
旁边,护士放下手里的东西,呆呆的开口:“好,我带你们去把衣服换回来。”
护士走在前头引路。
边走,边揉揉自己的耳朵。
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得中耳炎鼓膜炎了?刚刚白幺幺白相寒一直在说话,但是这么近的距离她怎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呢?
护士心想:不行,下了班得去耳鼻喉科看看耳朵!
白幺幺和白相寒回到杨柳路。
白相寒继续去海棠茶楼待着,白幺幺则蹦跶着往公司跑。
几百米的距离,几分钟就到了。
前台是个新入职的应届毕业生,叫王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