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王成很欣慰。
“你能这么说，我很感动，相对来说，他有二心，我是知道的。当初我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的时候？如果他马上能坚定地说“不想走”，我还佩服他是个汉子；他一方面又不敢在我面前表现出这句话，怕我生气，一方面又支支吾吾说一些违心的话。我那会儿就觉得他这个人不太靠谱，但没办法，培养一个其他秘书，难！我在安昌县任书记也许就一两年时间，培养一个秘书需要一段时间，太浪费时间了。而且，或许再培养一个秘书也是这个样子呢！所以我就把武阳调过来了，刚好他那天也打电话同我说“想调过来”，武阳过来刚好可以制衡他，甚至可以说我可以把武阳当秘书使…”
听了这话。肖源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也不能对他怎么样，他毕竟是我秘书，如果我对他怎么样？他又没有明显犯错，别人反而会传我小肚鸡肠，所以我现在就让他自由发展吧！等以后他如果犯的错？我自然会收拾他。他如果没有犯错？那到时候再说！总之，一切看他自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