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昌县中学的校长，马上说话了，“市长，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优秀学生外流的情况严重，很多优秀学生考完之后，立马被市里、省里一些学校挖走了。所以顶尖的一批学生，实际上已经不在安昌县了，大家都愿意到教育资源更好的市里、省里去。所以导致人才外流，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之前县里还出台了“禁止学生外流”的相关政策，可是人家能找到人！而且最后我们的学籍制度也有问题，说白了，哪怕他就不要我们这边的学籍，重新建档也行，这是制度漏洞得堵住。”
听到这话，其他几个学校的校长也纷纷附和。
有一个中学校长说，“对啊，一些好的苗子甚至在小学考完之后就被挖走了。经过几轮挖，县里真真实实的人才外流了，所以我们建议市里面能够配套出台措施，比如把学籍和身份信息挂钩！但即使如此，也是有门道的，这些人还是会想办法。”
…
王道来想了想，他一边用笔在笔记本上写着这些，一边点头。
待大家都说完了，他才放下笔，“我明白了，你们还是觉得市区省里的学校把人才挖掉了，所以才导致这个情况？但我想告诉你们，我还真做过调查，这几年管的严之后，这种情况少了很多。所以，有的时候还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比如这两年安昌县中学就发生了好几起事件——教师做出一些有违师德的事情，又比如…”
王道来把了解到的情况都如数说了，现场的这些校长们有些尴尬，因为他说的是对的。
“你们不要总是找别人的原因，要多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接下来我想说几点我对安昌县教育的看法：首先，安昌县教育最大的问题在于“软件”没有跟上，只顾着搞硬件去了。而为什么喜欢搞硬件？你们都清楚，因为搞硬件有钱，一个工程动不动几十几百万，所以在“软件”上面，你们有些人就不管了。其次，作风出了问题，师德师风…我希望你们能改进作风，之前我在当县委书记的时候也说过几次，奈何有些人没有管…”
大家时不时看一眼王道来，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