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点点头拿着陶素素需要带的东西回了家。
江瓷出国的准备有条不紊,为此还多买了一个行李箱。
晚上周明礼把她的衣服装进行李箱里,里面还放了一把不大的伞。
“虽然你们是出公差,但在国外还是要小心一些。”
周明礼将她的小衣服放进行李箱的最里面,上面又放进她的工作服和常服,又拿了一个布包,“这是常备的感冒药和晕船药,晕车药。”
说罢,周明礼又把自家换的七十英镑放好,以及陶素素的七十英镑,程家的一百八十英镑都分别放在江瓷钱包的夹层里,“所有的钱和他们的写的单子都夹在里面了。”
江瓷看他收拾,也不让她动手,拿出一件,就说了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放在了哪个位置。
这人长得高大,蹲在行李箱前,表情沉静的认真给她讲解东西,看上去很有反差感。
就好像他看着一副能去干大事儿的模样,实则在做厨子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江瓷想到了人夫感这个词。
和现在的周明礼相当适配。
“我不清楚你们到底去哪个郡,y国你是比我更熟悉那里的,但时代不同,一切都要小心,好吗?”周明礼把她的行李箱合拢,人依旧蹲在那儿,仰头看着坐在床上的江瓷。
她脚上没穿鞋,地上的拖鞋也不知道被她脱在了哪里,只好抬腿踩在周明礼的膝盖上,低头说,“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去就好了。”
周明礼摩挲着她的脚踝,“我也想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