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玺并非是我找到的,而是当初夏磊被抓,柳殷殷拿着那枚玉玺求到我面前,用那枚玉玺来换夏磊从牢里出来。”
单生铄闻言,脚步顿时停下,眉头紧蹙,“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柳殷殷和夏磊都是在山定大队插队知青,山定大队就在终墨镇,当初黄致远就是在那里发现的玉玺。”
单生铄眼下微冷,“你想说什么?”
郭臻继续说,“夏磊和柳殷殷因为方度被抓之后,有将近一个月被人带走进行审问,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前段时间,他们被放回来,进行方度案子的调查,我就托人,亲自去见了他们两人。”
“柳殷殷说,那些人询问了他们那枚玉玺的来历。”
单生铄微震,面露凝重之色。
郭臻见他重视起这件事,才继续说,“重新跟我说了那枚玉玺的来历,我想,黄致远既然把玉玺给藏了起来,必然在终墨镇留下了痕迹供人寻找,那玉玺被柳殷殷偶然所得,黄致远在终墨镇留的痕迹会不会也被人找到了?而玉玺的消息也被带到了京市,所以在柳殷殷和夏磊被抓之后,上面的人才把柳殷殷他们带走询问。”
单生铄声音沉重,“你都发现了什么?”
郭臻低声说,“江瓷家中养了一个男孩,他也姓黄,叫黄折月,那是黄致远的儿子。”
“而江瓷一家,正是和柳殷殷一样,从终墨镇搬到京市来的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