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生铄当然是相信陆先生,听他这么说,这才安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小陆,以你的见识,这次运送货物的对外贸易部人员和外交部的人员里,有谁不太对劲吗?”
陆先生不动声色的扬眉,手搭在有些跛足的那条腿上,“这次派来的人都是uncle您的心腹,能有什么不对劲?一切都很正常。”
“叔叔,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陆先生问,“您知道,我做这买卖也是担着风险的,我还要做国内的生意,可不想被人找理由把我给踢了。”
“你也说了,去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哪有什么风险呢,放心吧。”单生铄没有对陆先生透露过多,电话里他声音轻松,“我保准不能让你吃亏的。”
“好,我相信您。”
寒暄两句,电话挂断。
单生铄表情生冷,“东西已经上了船,如果江瓷真是那个卧底,那就不让她活着到y国。”
郭臻看着单生铄,没有说话。
单生铄来回走了几步,“在海上的船不能接收电话,倒是能拍电报,你尽快给许团长拍电报,让他想法子把江瓷丢进海里。”
郭臻顿了顿,“好。”
“还有江瓷家里留的那些人,都不能放过。”单生铄侧头对郭臻说,“郭臻,这些对你来说轻车熟路,你都能办到吧?”
郭臻皮笑肉不笑,“当然,我会让人进去搜查一番,看看有什么线索。”
“好。”
陆先生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起身将话筒放回原位,在原地站了半天,他很快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陆先生尊敬的说,“先生,是我。”
……
最近江瓷不在家,周家的氛围都没有那么活跃了。
周明礼本也不是什么过分外向开朗的性子,在家时他向来都是附和江瓷说话,有什么话题了才拿出来聊。
江瓷在家时还不怎么显,江瓷离开走了快一个星期,家里的气氛明显没有那么欢快了。
周阳和周苗也是非常想念母亲,时不时就来问周明礼,“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妈妈回来了吗?”
周明礼对他们的回答都是,“快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