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
江瓷在对他撒娇。
周明礼握住江瓷的手，侧躺着好让江瓷窝得更舒服。
江瓷闷声闷气的问，“你今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只有一班，下午四点。”周明礼低声回答。
“那下午我请假，去送你。”
周明礼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你还要上班，我自己也能去，不能耽误你的工作。”
江瓷抬头，“我是那种只顾工作不顾人的人吗？”
周明礼的视线和她在黑暗中对上。
很奇怪，屋里并没有光亮，但奇异的他能寻到她的目光。
周明礼又翻身，两人位置调转，一上一下。
跟随亲吻一同落下的还有一声轻叹。
江瓷说不出话来，感受着他的亲吻。
“我没那么想。”
“只是你去送我，我就不舍得离开。”
周明礼不想让江瓷送，但江瓷没同意。
腿和脚都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儿还不是她说的算？
八点半江瓷起床正常去上班，周明礼收拾行李，中午江瓷请了一下午的假。
有好些同事让他帮忙给家人寄信，多余的东西周明礼也拿不了，能帮他们送信已经很不错了，他们也不能奢求太多。
周明礼的行李里，最多的就是给家人带的东西。
瞧见江瓷回来，周明礼也说不出无奈，只有即将分别，不知哪天才能再见的浓烈不舍。
“明年我还会过来。”周明礼握着她的手，从离开公寓到来到机场一直没怎么松开。
江瓷说，“你专注把自己的事业弄好，我在这边的任期要结束还早。”
周明礼低声嗯了一声，手指揉了揉她的耳垂，“不要吝啬花钱。”
“江瓷，我的钱是给你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