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李春月是想问她学费的事，她，她就和我说了。”
这会儿，有人敲了敲门。
适才给陆向南做笔录的民警站在门口，“小张，你来一下。”
两人在门外小声嘀咕了片刻，没一会儿姓张的小民警黑着脸又进来了。
“你和陆老师以前有什么过节？”
面对民警突然的质问，余芳一下子有些慌了。
“没，没过节。”
民警猛地一拍桌子，“糊弄鬼呢？说实话。”
余芳被吓了一跳，然后就开始哭，一句话也不说。
要说这余芳也是愚蠢至极，李春月是自己跳楼的，但也的确是因为她说了一些过激的话才导致那样的结果。
当时她也被吓傻了，就急忙关上窗户假装啥事都没发生，也正是因为这样愚蠢的举动导致所有人都知道事发时不是李春月一个人在五楼。
后来警方来调查，她又得知了李春月死了的消息，她就彻底慌了，大脑一片空白。
不管是有意无意，李春月是受了她的刺激才跳楼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她害怕极了，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推卸责任。
往陆向南身上泼脏水这事纯纯是因为陆老师是男性，且是李春月的班主任。其实和他们之前的过节还真没太大关系，她就是想找个人在前面顶罪。
但毕竟是临时想出来的办法，肯定漏洞百出。她当时也想好了，不管陆老师承不承认，反正自己就一口咬死，毕竟李春月已经死了，就算想调查清楚也没那么容易。
结果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低估了民警的分析判断能力。
“别哭了。”民警又是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说道，“别以为不说话就算完了，已经发生了命案，不是你想糊弄就能糊弄过去的。你不想说，那我们就只能去调查，一旦我们出警调查那性质可就变了，你最好想清楚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民警小张拿出来一份完整的口供。
“余芳承认了，是她把李春月叫到五楼并对其言语辱骂，最终导致李春月跳楼。”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