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急忙摇头，“没意见。”
“那就这样吧。”参谋长又一次叹气，“临近过年了，你也刚刚出院，就提前给你放假了。产假会照常休，但我可不会给你时间让你带孩子，你考虑清楚。”
乔然笑眼弯弯，手指齐眉耍了个很酷的军礼，“是，收到。”
从参谋长的办公区出来，乔然觉得天都变得更蓝了，空气都是香甜的。
真好，还可以继续留在狼大队。
当天晚上，乔然约上狼大队的一群战友到临丰市的国营饭店吃饭。
由于乔然怀孕，陪酒的任务自然就落在陆向南身上。他酒量不太好，等饭局结束后他走路都不走直线了。
最后还是方烁他们把陆向南扶回招待所的。
喝的脸颊通红的陆向南躺在床上，呼吸都比往日里粗重了。
乔然将打湿的毛巾贴在他脸颊上，他微微睁眼，含糊不清的念叨着，“媳妇。”
“难受不？”乔然问着。
陆向南化身委屈小狗，哼哼唧唧的，“难受。”
“活该。”乔然又气又心疼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对自己酒量没数啊。”
陆向南贴着乔然的胳膊蹭了蹭，“我感谢他们。”
乔然哭笑不得，“感谢他们就把自己往死里灌啊？”
陆向南抱住乔然，嘟囔着，“放心，我有分寸，我不会把自己灌死的，我还有你和孩子呢。”
说完，又抬手摸了摸乔然的肚子。
“你喜欢男孩女孩？”乔然趁他喝醉，问出个送命题。
还好，陆向南的答案很标准，“都喜欢。”
“那如果生了个女孩儿，你更爱她还是更爱我？”
“我都爱呀。”
“那不行。”乔然故意逗他，“你必须选一个。”
醉酒的陆向南眼睛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软声细语的问道，“那你希望我选谁？”
乔然倒是被问住了，一时间没想出来。
陆向南笑着又往乔然身上贴了贴，“你不要趁我喝多了就欺负我，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也爱我们的孩子。”
陆向南说，“没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