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也没闲着,红润的玉尖踩在他墨色的西装裤上……
任小女人怎么闹,江靳全都认。
她生病,自己必须负全责。
三十岁的男人,某些时候,却像二十出头的毛头青年一样不知疲倦。
酒精的渲染加上对她强烈的占有欲,一时不由得犯了浑。
输液的护士眼神痴痴的盯着姜允,这是哪家的明艳千金啊,自己这种凡人竟能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气。
还有这身材,薄薄的一片,却能支撑那么大的弧度,江医生未免也吃得太好了点。
江靳瞥了一眼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那里的护士,语气冷漠:“还不走?”
“马上。”护士麻溜地装好输液贴:“这就滚。”走时还不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房门。
护士走后,姜允撅起小嘴抱怨,白净的小脸红扑扑的,眼尾处水色弥漫:“你好凶啊。”
刚刚他那副清冷淡泊的禁欲模样,丝毫看不出来昨晚与她缠在一起的男人,究竟有多疯狂。
人前端庄稳重强势霸气,内心里悄悄住着一个叛逆的少年。
江靳失笑:“又没凶你。”
“凶了。”
“什么时候?”
“昨晚!”
“你昨晚不凶,我现在就不会在医院了。”
江靳平缓的声音从她头顶降下:“可你昨晚挺享受的。”
带钻的美甲在他背后划出一道道红色的划痕,在他身下哼唧个不停。
姜允抬头,水眸含着怒气:“谁让你昨晚抱我走,你不过来,什么事都没有。”
没办法,谁让她二十四年来都没有过男人,现在好不容易谈了个男朋友,才体会到玩男人的快乐。
江靳一脸寡淡:“我主动你就敏感成那样,可见你对我有多渴望。”
“你就不渴望吗?”姜允反问。
江靳没反驳:“嗯,都是我不好。”
流氓!小女人红着的小脸扭过一边,不搭理他。
……
医院今天的晨会上没出现江靳的身影,全年无休轻伤不下火线的江主任破天荒地没来开早会。
“陈医生,江主任什么时候来?”医务人员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