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发走,留这儿过年?”沈钰珠的眼里透出轻蔑:“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沾花惹草,成熟有品的男人身体和精神都应该是双重洁癖。”
她在点自己的儿子。
江靳盯着她,嘴角小幅度地弯起来:“你儿子你还不了解,真有那个心,不至于单了三十年。”
他长相和实力都摆在这,加上有江家独子的身份加持,平日应酬的场合里主动投怀送抱或是他人刻意安排,想方设法塞给他的女人数不胜数。
如果他不是一个有自我约束力的男人,早就沉沦于温柔乡,迷失了自己。
沈钰珠忽然站起身扬唇一笑:“没有最好。把话给你放这儿,我打心底儿满意小允那姑娘,外边的花花草草,你妈看不上。”
她也绝不会允许江家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败了名声。
江靳眉峰轻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要不说儿子随妈呢,我这眼光跟你一样,挑着呢。”
还挺护着姜允,男人勾了勾唇。
“少来这套。”沈钰珠一把打飞他的手:“燕窝带多点,别饿着小允。”
本来那个小姑妈身体就单薄,指不定被她个儿子这么折腾。
越想,沈钰珠心里就越有股自家猪拱了白菜的内疚感。
“你就不能担心着点你儿子。”高挺的男人凌厉的眉眼里染着笑:
“还没娶过门呢,就偏成这样,真要过了门,这家还能有我一席之地?”
“我的心脏又不长在中间,偏心点又怎么了?”沈钰珠冷声哼笑起来:“再说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能饿着?”
提到这个,江靳就来气。
小时候上学要早起,家里的佣人还没来上班,沈钰珠从不起来给他做早餐,一直以来每天都是两餐饭,午餐和晚餐。
他挑逗地弯起唇角,嘲道:“怎么饿不着?我还是在十八岁之后才明白,原来一天是吃三顿饭的。”
听到儿子说到这个沈钰珠就心虚,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掩着嘴轻咳一声:
“妈年纪大了不睡午觉熬不住,我先上楼了。”
三十六策,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