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一噎:“你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在她面前话不超过三句,便没个正形。
“哪没让你吃,堵你嘴了,还是没喂到你嘴里?”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姜允看着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思绪飘到昨天那个喊他“江靳哥”的小青梅。
一想到那个女孩子跟他从小就认识,她心里就没来由的泛酸。
她的情绪,被男人锐利的捕捉:“饭不吃饭,净想些有的没的。”
有他惯着的小姑娘任性了一把,推开江靳喂到嘴边的手,别过脸:“你那小青梅,认识多久了?”
吃醋的她生动又娇蛮,率真得可爱。
男人擒住姜允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再瞎说堵你嘴,昨天不是跟你解释了,嗯?”
净说这些话。
姜允耳根一烫,嘟囔着:“谁让你不自觉跟异性保持距离。”
江靳气笑,还不自觉呢,裤裆勒得够紧了。
他松开擒住她下巴的手,手臂如铁钳一般锢住了女人腰肢,用力一提,姜允稳稳地坐在他的双腿上,哄着:
“跟别人保持距离,跟你零距离,嗯?”
本想说句跟她负距离,又怕这女人生气。
姜允刚推开他,手腕又被抓住往后扯,江靳摁住她在怀里抱着:“闹什么?”
“没闹,热。”女人娇声:“你喜欢过她吗?”
爱总能轻易唤醒人的占有欲、疑心病,勾起自己敏感的猜忌。
“只爱过你。”江靳答。
今天的男人变得格外有耐心,因为他知道,因为她爱自己,所以她变得拧巴。
而拧巴的女人,需要一个有耐心的男人。
姜允勾唇,被他的回答所取悦:“为什么爱我?不爱别人?”
“别人没你娇嗲,没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