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源越听脸色越黑,巩元良却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后来官差把他二人带走了,我留在医馆守着我儿子。
听说他俩在官差那里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换了无数不同的说法,还是没办法圆回来。
他俩若是老老实实的,实话实说了,这么大的事儿,估计也就是一天两天的就出来了,偏偏他俩不停地折腾换各种说辞,两边又对不上,最后一个人在里面关了十天,另一个在里头呆了半个月。
这期间我儿子也好了,我打算和大柱分开,这种日子我再也不要过下去了。
可我忘了,他俩吃了一个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村子里都传他俩搞姘头被抓了,也有传他俩偷耳环被抓了。
当天回来时,当着我找的村长族长的面,大柱答应得好好的,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俩就好聚好散。
他言辞恳切,让我陪儿子女儿最后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再走,他甚至帮我约好了牛车。
我千不该万不干信了这个丧良心的鬼话。
等人都走了,陆依依来了。
大柱那个要下地狱的,说要给陆依依一个说法,要为她报仇,问她要怎么办?
陆依依说打断我的腿,我就知道要乖乖听话,乖乖留在家里给大柱当媳妇了。
大柱听了她的,二话不说,操起锄头就砸断了我一条腿,听到我的惨叫,我的儿女砸不开反锁的门,把反插了木条打不开的窗户用小板凳砸破,才从窗子爬出来,冲到门外又砸这间屋子的门想救我。
本来这一对贱人打算砸断我两条腿的,听着门外震天的动静,还有赶来邻居的叫门声,陆依依又拿出食笼里煎好的三碗红花,和大柱一起给我灌下去。
他们是要断了我的生路,只能困死在这。不怕你们两位笑话,我们乡下女人十有八九只有走再嫁的路。
乡下找媳妇,看的是干活怎样,勤快不;还有就是能不能生娃。
我成了残疾,又被灌了红花绝子汤,不能传宗接代,不能干活,谁还会娶我一个二嫁女?
等我儿女,两个小小人儿打开院门,有了邻居大人的帮忙才砸开了门。
我那个凄惨的样子只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