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打上他的专属烙印。
而此刻的男人,目光盯在她身上,皱眉叮嘱,关切的意味明显,眸中全是她。
宋厌抿抿樱唇,没出声,默默去拿牙刷。
傅程训长臂一伸,替她挤出牙膏。
宋厌脸一红……真是拿她当小孩儿养了。
……
等某天宋厌没在家时,傅砚洲闲来“嘴欠”,也是想抱孙子,让程筝享受天伦之乐,于是提起程筝以前身体弱,不容易怀上孩子,需要调理的事。
程筝说着“不着急”,“顺其自然”,宽慰儿子的心。
傅程训却是忧心已久。
自从那天在明山一个没看住,让她喝了酒,他就看管得很仔细。
他不让她在外面乱吃不健康的东西,更不准喝酒,凉的也是不许吃的。
这下听了傅砚洲的话,周末便要带宋厌去看医生。
——“我又没毛病,看什么医生?”宋厌疑惑。
自打年后上班,案子一个接着一个,她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周末能好好休息休息。
傅程训却拉着她去换衣服。
“你身子骨太单薄了,又一年比一年瘦,脸上身上哪有几两肉?去看看医生,调理调理,对你自己好。”
他拥着她,亲亲她的唇,温声加了一句——
“也对我们要孩子有好处。”
宋厌耳边一麻,头嗡一下发懵。
原来他是以为她怀不上孩子,要带她去调理身体。
“我不去,我生龙活虎,面对成年男子能一个打俩,我健康得很!”
她说完,推开他,扑到床上。
傅程训却把她这些当成孩子气的行为,宠溺地抱起她,给她穿衣服。
宋厌抵触,却阻拦不了,只能没好气地控诉着:
“我又不着急生孩子!”
傅程训拉着她出门。
“我着急。”
宋厌被他载到医院,倔强地不肯下车,被他连哄带拖去见了医生。
她的身体素质不错,不过瘦人的体质确实普遍宫寒,不易受孕。
于是宋厌走了程筝的老路,眼睁睁看着傅程训拉了一大袋子中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