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训……”
男人低头睨她:
“嗯?那晚的教训还不够?”
“……阿训……放我下来,不要。家里没有那个。”
“哪个?”
他故意问。
宋厌咬牙:
“物理措施。”
傅程训把她抛到床上。
“买了。”
宋厌的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弹,被一座温热的大山牢牢压住!
他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粉色方形包装袋。
“这个是草莓味的。”
“……”宋厌在他身下,小脸儿通红,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螺旋纹。”
“走开,滚滚……”她用力推他。
傅程训握着她的手,引诱她:
“这是你要求的,帮我戴上。”
“我没有!”宋厌矢口否认,脸已经烧得不行!
“好,那我就不戴了,我们继续造人……”
“你……就知道欺负我。无耻!”
……
宋厌平生第一次做那种事,帮他戴上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她无意识的一声“好丑”,男人箍着她的腰,发了狠地折腾到天空泛起鱼肚白。
“不要了,救命……”
她意识模糊,哭着求饶。
傅程训含着她的耳朵,柔声说:
“厌厌,它虽然丑,但也让你很舒服,是不是?”
“够了,够了,我不行了……真的。”
傅程训抱着她,疼惜地亲亲她香汗淋漓的脸。
“睡吧。”
——
这一场看似紧张的矛盾,最终还是以傅程训妥协暂时画上句话。
宋厌不松口生孩子,他们房里消耗最大的就是t子。
药也是顿顿喝,不准落下。
什么惩罚,什么冷着她。
傅程训一样都做不到。
特别是现在,除了抗拒生孩子,她乖顺很多,房事上十次也就三两次推拒,其他时候都很乖,两人在床上算得上很和谐。
可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不是办法,急坏了傅砚洲。
他儿子都三十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