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了几天的“摧残”,压抑导致烦躁,烦躁生出怒气。
宋厌晚上回到家,吃了饭,喝了药,跟着傅程训上楼。
“明天周六,有一场婚宴,爸陪妈去医院复查,懿儿有聚会,我们两个人去。”
宋厌神经一紧,闷声说:
“你去吧,我不想去。”
傅程训仔细地打量她两眼。
“你不想多待,我们去露个脸也行。这家以前帮过咱们家,面子上要好看些。”
今天宋厌刚被老大姐数落,说什么——
”男人女人不一样,男人年纪越大,约有内涵;女人年纪越大,约不值钱。”
“有了好对象一定要把握住,因为你不彻底搞到手,说不定哪天就被更加年轻漂亮的给撬走了。”
“宋厌啊,你家里只剩你自己了,如果再找不到好人家兜底,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
宋厌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
偏偏傅程训还往她枪口上撞。
她看着他,冷冷地说:
“我不去。我对别人的婚礼没有兴趣,对结婚这种事更没有兴趣。”
傅程训耐心地揽着她哄道:
“别人的婚礼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去还个人情,你不要多想。乖……”
他想要亲亲她,却被她躲过。
宋厌铁了心不想去:
“你说的对,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做不到虚情假意地笑着祝福。”
傅程训声音微沉:
“人家办的是喜事,婚礼对新人来说很重要,我们不要扫兴。我答应你,去待一会儿就走,行吗?”
“扫兴”、和他逐渐失去耐性的语气,让宋厌的躁火彻底爆发。
她脱口而出——
“是,很重要,毕竟你亲身经历过……”
傅程训瞳孔一收,浑身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