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不知道是谁在谁面前抬不起头……”
“好了。厌厌性格刚强,如果没有我们,她就算想要大房子都没有办法。所以她只想靠自己,不给自己设置不同境遇下的如果。房子是她自己的事,她自己开心比什么都强。她是她自己心里的依靠,你算是她计划之外的后盾,我们只要保证她的生活会一直处于无忧无虑的状态就好了。”
“……”
程筝一番耐心劝慰,傅程训才算是想通些,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
晚上九点多,傅砚洲、傅程懿父女俩回家,也是气鼓鼓的,一个比一个难哄的样子。
傅砚洲面色铁青,傅程懿噘着嘴,一脸犟种,把包甩在了沙发上。
傅砚洲训道:
“你还有理了!”
傅程懿梗着脖子回呛:
“我怎么没理了!妈,我爸要把我卖了!”
程筝正和宋厌窝在沙发里看装修、看家具。
见这阵仗,程筝忙起来抱住女儿,问道:
“怎么了?”
“我爸骗我去见男的,呆头呆脑的,好像个大傻子……”
傅砚洲气道:
“那你就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治好了也流口水?再说人家怎么傻了,律师家族,聪明得很!不知道你跟人家到底谁傻。”
傅程懿吼道:
“我傻!找结婚对象是我自己的事,也是为我自己找的,不用你们操心!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你……”傅砚洲咬牙。
程筝挡在父女俩之间:
“都别说了。”
宋厌把傅程懿揽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
傅砚洲指着傅程懿,跟程筝抱怨:
“这么大的姑娘,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随谁啊这是。”
程筝白他一眼。
要不是他算计了她,她估计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会结婚,那时候真的没有那个心思,想着嫁给白越一辈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