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房子本来要铺地板,但宋厌怕到时候地板会受潮,地板的走路时的噪音也比瓷砖大,所以她改铺了瓷砖。
来铺瓷砖的是两对夫妻工人,女工见宋厌跑到卫生间,等她出来时,笑嘻嘻地问:
“美女,你是不是有了?你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在这里待着,而且等家具都搬进来,甲醛还没散前,你也不要过来哈,对孩子不好……”
宋厌的脑子嗡一下。
经过女工人的提醒,她攸地反应过来,她上个月的例假没有来,眼看已经快到两个月了。
她眼前一片白茫茫,头晕目眩。
“美女?美女……”
周围人的声音回荡在很远的地方。
——
傅氏集团,副总办公室。
烟雾缭绕。
办公桌上,茶几上,地上,到处摆着空酒瓶。
酒柜里空了一大片。
办公椅上靠坐着一个男人,慵懒放纵,不修边幅,上身穿着满是褶皱的白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指尖夹着香烟,正在吞云吐雾。
外面敲门声不断,他恍若未闻,一个人安坐在办公室里。
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狠心的女人,他恨她!
他爱她,可她只会伤他。
咔。办公室门被从外弄开。
程筝拎着包在门口,扑面而来的酒气差点把她呛出去。
男秘书立马垂下眼,小步跑进去,把窗户打开。
门窗形成的穿堂风迅速换新办公室内的空气。
程筝沉着脸走进去,扫视一圈。
“昨天来已经说过你了,今天怎么又这样?烟酒是什么好东西吗?你心烦少沾点可以,你是个大男人了,但也要有个度!”
她侧过脸,让秘书安排人来收拾这一摊狼藉。
她刚去了傅砚洲的办公室,傅砚洲气得骂他儿子丢人现眼,没出息,甩手不管。
程筝瞪他,反骂他忘了自己当年没出息的时候了,带着阿训满世界追着她跑,都是他这个爹做的好榜样。
傅砚洲恬不知耻,一副那是他深情,他愿意,他骄傲的姿态。
程筝骂了声:
“什么玩意儿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