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京坐着没动,盛煜出言打趣:“詹哥,你要喊我六哥一起玩啊?我六哥什么都会玩点,老厉害了,等会输了你可别哭鼻子求饶哈。”
厉害?他倒要看看有多厉害。
封子詹嗤笑一声,脸上尽是狂妄:“我还怕了他不成?我还怕他不敢跟我玩呢,今天也不玩什么费脑子的,怕你玩不转,就简单玩个炸金花。”
盛煜差点被他这话给逗笑了,什么叫怕他六哥玩不转?
不会是怕自己玩不过,特意挑了个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的吧?
这种就是纯粹靠运气和胆量的,指不定三岁小孩都会。
“詹哥,我还以为你要玩什么刺激的呢,原来就玩炸金花啊。”
封子詹双手撑在牌桌上,身体微微往前倾,勾着嘴角,故意刺激盛煜和裴宴京:“怎么,你不想玩?炸金花简单是简单,不过玩的不就是心跳和刺激?你俩是不想还是不敢?”
裴宴京缓缓起身,慢悠悠的步调朝他走了过去,声音不大却让人莫名有压迫感:“既然你这么有兴致,那我陪你玩玩。”
封子詹被他漠然的眼神看的不爽,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很瞧不起他似的。
神气什么,他要是真这么厉害,能被吓得去了北城待了这么多年才敢回来?
虚张声势罢了。
盛煜走了过来,在椭圆形的牌桌上坐下。
封子凯也闻声而来,牌桌上坐了不少人。
从发牌的那刻开始,周围的气氛就变得紧张起来。
今朝和宋书韵走过来时,正好听到封子詹正对着裴宴京露出轻蔑得意的笑:“盛煜不是说你很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