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有个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输了点钱就急眼,说到底还是封子詹和他没什么接触,不了解他罢了。
难为他为了配合她和封子詹演了这么久的戏。
他好像真的很纵着她。
她想做什么,他都愿意陪着她胡闹。
今朝脑海里陡然间冒出这么个想法,心脏处的血液有种沸腾的感觉,跳动得很有力。
她嘴角弯了起来,笑起来时犹如百花绽放,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裴宴京有一瞬间几乎沉迷在她笑声里,圈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紧,缓缓俯身,额头轻触在她眉心上。
“彼此彼此,你这演技也毫不逊色于我,你那紧张的样子差点把盛煜都骗了过去。”
别看她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算计起人来,心思多得很。
“我帮你出气,你不给我点甜头?”
脸上全是他呼出的热气,今朝凝脂般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渐渐浮现了一抹淡粉色,柔若无骨的手勾上他肩膀,漫不经心摸着他微凸的喉结,嗓音透着一股媚态:“你想要什么甜头?”
“还在外面呢,你注意点。”
喉结被她柔软的手摸来摸去,裴宴京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得频繁,双手捧着她脸,灼热的目光似能把人烫化。
今朝被他看得脸热,什么都没做脸颊就已经红得赛过春日娇花。
低懒的笑声从裴宴京唇边溢出:“之前也是在这边,你那时候可是无所顾忌的,巴不得我把你办了,现在又怕了?”
“不是还想把我压在落地窗上肆意蹂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