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韵呆愣愣坐在沙发上,眼眶通红,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听到动静,她反应迟钝地抬头,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今朝,你来了啊。”
今朝走到她旁边的最位置上坐下,扶着她肩膀,满眼心疼:“怎么喝了这么多?”
宋书韵没急着开口,看到裴宴京跟在今朝后面走过来,露出歉意一笑:“宴京哥,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今朝叫来,打扰你们了。”
“你是她好朋友,说这些见外了。”
裴宴京表情没有不耐,在今朝旁边坐下,默默听着,没参与她们之间的话题。
今朝一出现,宋书韵强忍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失控,在她抱着自己那刻,她没忍住哭出了声。
“我爸平时对我还不错,可在利益面前,我比不过利益,他让我去联姻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件被精心养大的货物,时候到了,就该待价而沽,拿去卖了。”
这话像是一把刀子插在今朝心尖上,疼得发颤。
宋书韵跟她家里不一样,她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后妈和宋宝珠都不是个省心的。
虽然宋豫章平时对他这个女儿不错,可他更是个商人,更在乎利益。
越是理解她的处境,今朝就越是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