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她?”
提起今朝,裴宴京内心总会柔软下来,寒冰似的声音夹着几分说不出的骄傲:“准确来说,应该是她救了她自己,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是你低估了她。”
他眉锋凌厉,冷冽的目光直射在秦肆年身上,话音一转:“也不知道谁给你取了个这么晦气的名字,死年死年的,我看今年就是你的死年。”
“明年这个时候我会好心去你坟山给你上炷香,别太感谢我。”
那种情况下贺今朝居然还能逃脱,秦肆年觉得意外,眼眸微微眯着,插在黑色大衣下的手攥成拳头。
真是命大。
能当裴宴京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大意了,早知道就该直接炸死得了。
他收起漫不经心的状态,冷嗤出声:“来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裴宴京眼神幽冷:“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到底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随时都打起来的可能性。
空气像被霜雪冻住,冷得人打颤。
徐明泽看自家老板拳头紧捏,恨不得直接上前动手,赶紧劝了一声:“裴总,这里动手太显眼了,不如换个地方,去附近的别墅里,低调些,免得引人注意。”
城郊江家别墅。
黑衣保镖围绕着房间站了一排,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了哪个黑道片场。
两人叮嘱了保镖不许动手,这是他们俩之间的斗争,以至于保镖站在旁边,纹丝不动。
裴宴京脱下大衣,慢条斯理地挽着衣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手背上青筋鼓动,身体里蓄积的力量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性。
他看向秦肆年的目光如看死人,步步紧逼他。
秦肆年直面迎上他压迫性的眼神,扔掉大衣。
没有一句废话,两人直接动手打了起来。
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裴宴京下了狠劲,下手似乎没有留下丝毫余地。
秦肆年也不算是吃素的,反击狠厉,一拳一脚全往裴宴京身上的要害打去。
裴宴京拳头划过空中,带着强劲的风扫向秦肆年,快准狠地落在他身上。
两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