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皱了皱眉:“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晚晚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那我自己想办法。”
陆行简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语重心长:“听话,这事你别插手。”
苏晚晚没有说话。
陆行简知道她这是无声的拒绝,又加重语气:
“徐鹏安的事还没解决,这事解决不好,会把你和孩子牵扯进去。”
“别犟。”
苏晚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应声:“嗯。”
她隐约能感觉到他在布局,想做什么事。
他不想告诉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陆行简也没再去御书房,而是把奏折都搬到坤宁宫,大多数时候守着苏晚晚。
除夕夜,宫里例行举办了宫宴。
太皇太后和张太后都托病没来。
只有宪宗皇帝的几个老太妃颤颤巍巍地赴宴。
满座之间,年轻人只有陆行简和苏晚晚两个。
苏晚晚心头发闷。
她还小的时候,宫里的宫宴很热闹。
太皇太后周氏健在,每次都盛装出席宫宴,宪宗的那些还没成家、就藩的儿子们,个个热情地来周氏跟前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