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光线太暗,苏晚晚倒没看清血渍,只闻到他身上血腥气冲天。
男人笑吟吟地拉着她的手出去:“有没有吓坏?”
苏晚晚大大松了口气,故作轻松道:“没有,就是不能洗澡,很难受。”
外头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地上的几滩血迹提示着这里曾经有场杀戮。
苏晚晚终于看到他身上的血渍,整个人都僵住,声音压抑不住地颤抖:
“你哪里受伤了?”
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镇定。
陆行简勾唇轻笑:“这是别人的血,我没事。”
说着还原地跳了两下,证明自己没受伤。
苏晚晚还是忍不住眼泪滚落。
伸拳头在他胸口捶了几下,气得又想笑。
他可真幼稚。
哪里像个皇帝,倒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毛头小伙。
和他成婚前那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样子,真是像换了个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