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皇上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
直到天黑,陆行简打了个哈欠,才让这场堪比凌迟酷刑的经筵结束。
平日里慷慨大方的皇帝,今天都没给群臣提供饭食,连口水都没给。
鸿胪寺卿在一旁吓得都差点尿了裤子。
却硬是夹住双腿,不敢尿出来。
这个节骨眼儿上,谁敢生事触怒皇上?
以后打死也不敢请皇上御经筵了。
实在太吓人。
……
苏晚晚梳洗了一番,带着鹤影去了仁寿宫。
“皇祖母,您不是要找皇上商议皇子之事?不如把孙夫人接进宫,当面锣对面鼓,好好把这事敲定。”
王氏正要开口。
苏晚晚又低眸轻笑:“人在做,天在看,皇祖母可想好了再说。”
王氏把不甘心咽了回去。
她又中计了。
这对夫妻宫里宫外联手,真是把她当猴耍。
王氏恨恨道:“是该查清楚。当时那孙清宇一口咬定孩子是皇帝的,哀家一时高兴倒忘了别的。”
“那天你走后,哀家越想越觉着疑点重重,只恨那孙清宇好一张利嘴,把哀家哄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