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官长则没好气地说道,“朱少帅,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却把所有罪责推到乔曼身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难怪傅小姐宁愿坏了名声,也要坚决跟你登报和离。
那是因为,傅小姐早就看穿了,你本质上就是个薄情寡义毫无担当之人。”
“而我们督军铁骨铮铮,敢作敢当,用男人真正的魅力征服了傅小姐。”
“经过这次你强行掳走傅小姐的事件,在她眼里,只怕你连督军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王副官长越说越恼火。
朱乾川这个没脑子的,为了一己之私,强行掳走傅小姐。
导致海城大部分精锐,包括督军本人,都在为了傅小姐没日没夜地奔波。
不仅拖累了人,还耽误了不少正事。
简直有病。
朱乾川被王副官长刺了又刺,脸色青白交错难看极了,正要反唇相讥回去,忽而察觉到了什么,骤然回头。
傅安安的目光,恰巧也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朱乾川眼尾微眯,扬起唇角,露出往日傅安安最喜欢的笑容。
傅安安明艳的脸庞波澜不惊,仿佛没看着他这个人。
下一秒,她收回眸光,抬起厉枭受伤的手臂仔细端详,发现伤口没崩,没有渗血出来,松了口气。
挽起厉枭的手,特意避开那处伤,拉着他往前走。
朱乾川心窝一阵阵刺痛。
她在乎的人,不再是他,换成厉枭了。
中午十二点半,众人回到交通部。
厉枭带着傅安安,坐上那辆防弹装甲车。
顾斯铭和王副官长乘坐第二辆,其他兵士也纷纷跳上汽车赶往海城。
朱乾川冷着脸,刚拉开车门。
厉枭锋锐的目光,立即投射过来。
“朱少帅留下!南城的大总统下了死命令,这段铁路的建造工期,提前十天,务必加快进度,如期完工。”
“耽误了南军北调的作战计划,你就提头来见我。”
军令如山。
朱乾川无可辩驳,应了声“是”。
明知厉枭就是拿任务压他,不允许他短期内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