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没怎么跟现在的我交流过,但我对她一直很礼貌,她也当我是个幸存的受害者,平日里有多加照顾,听我说的诚恳,动容道:“其实太太和先生都是很好的人,你不用害怕。”
“我知道。”我认真点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多为他们做些事。”
这也是我的真心话,容阿姨和容叔叔对我那么照顾,但我却让他们伤心一场,于情于理都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哪怕这压根算不上补偿和回报,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来的要好。
我将多做事少说话贯彻到底,在餐桌也专心致志的竖起耳朵听,把微笑点头恩贯彻到底。
容阿姨和容叔叔对我这个容云衍的“病友”很信任,同他交谈时并没有特意避讳,一顿饭还没吃完,来意和要待多久就都说了个明白,见他心不在焉,更是特意强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