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三米摔不死人,我还不至于会太把这样的安全问题当回事,但你要是在我的窗台底下骨折,我在叔叔阿姨面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只他一个人会搬别人出来当挡箭牌。
我自知这样现学现卖,颇有点非跟他争个高低的意思,可剑拔弩张总好过给他无谓的希望,宁可就这样跟他较劲下去。
容云衍将薄唇抿成一线,并没有感到失望懊恼,看起来更像是在强忍笑意。
这天晚上,他在我房间里躲了许久,直到我先出去探明情况,确认容叔叔和容阿姨都已经回了房间,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明明可以在微信里说完的事,硬生生被他搞的像是做贼。
翌日早上,我在去银行的路上给他发了个句号。
容云衍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不忘拿起手机看一眼,然后回我一个问号。
我这次没再打字,而是问:“原来你还没忘记微信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