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听的愣在原处,睁大了眼睛问我:“天呐,我也没喝酒啊,怎么会像是醉了一样?”
“我看还是有些区别的,毕竟你酒品向来不错,喝醉了从来都是倒头就睡,倒是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我一本正经的表示。
真就是醉酒的话反而好办。
何田田登时梗住,叹气道:“你说的对,但我现在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该不会是被催眠过了,但是自己不知道吧?”
她往被子里躲了躲,是个分明还在害怕,却不想表现出来的模样。
催眠一词让我想起来某件很重要的事,可是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说,只陪着何田田絮絮叨叨说起一些于眼下情况无关的事。
“我租了个小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等你出院后就过去跟我一起住吧,我们可以像从前约定的一样养只猫。”
“这里住不惯的话就换个地方,你喜欢就好。”
“好好睡一觉吧……”
我们就这样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一起睡了过去。
昏迷似乎已经变得了中过药的人转变状态的契机,何田田不仅断片比陈得更彻底,就连状态也恢复的更快,她对过去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醒来之后只当自己是长长的睡了一觉。
翌日早上,何田田的气色好的比我更像个健康人,转院的事因此也被提上了日程。
我在尽量不提及渔村相关事宜的前提下向她说明了那边的利害:“总之私立医院就是个休养的地方,所处地段虽然相对这边更靠近市中心,但是人员复杂,如果有人想报复你会更危险……”
尤其余医生看起来总像是没说实话,谁也不能保证他就没问题,到时候情况很可能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他为了撇清嫌疑,认真想办法给何田田治疗,要么他破罐子破摔。
不等我把情况说清楚,何田田眨了眨眼睛说:“不用说了,我希望是后面那种情况。”
她早料到我会劝阻,甚至及时赶在我开口的前一秒抬手道:“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但是你先别说,不如听听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