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让我忍一时怒火中烧,退一步心肌梗塞的d先生;一个是让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已经能够用寻常态度来看待的容云衍,;还有一个则是死在了三年前的恋人……
等结束了这些令人避之不及的事,我会让他们彻底归位的。
容云衍接受心理咨询师的脱敏疗法提议时,其实尚未意识到自己患上了人格分裂,但那个地方毕竟是没给他留下任何跟愉快有关的经历,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唤醒了d先生。
据他所说,那个刻意引导我们去调查灯塔,最终让我们发现跟地下溶洞关联的地下空间的人就是d先生,就连那些打着冒险的名义出现在渔村里的网红也跟他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刘队将这些线索通通记下,是准备之后再联络同事前去验证,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单是想要将跟这些线索有关的地点全部勘察完毕就得费上许多时光。
事态紧急,时间可不能这么浪费。
刘队拿出咄咄逼人的态度问容云衍:“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问容云衍是否知道那些尸体的来源,而是直接问他怎么回事,是从根源上阻止了容云衍含糊其辞的可能性。
我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但还是下意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双手。
容云衍却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当成了犯人来看待,又抑或是察觉到了但却不在乎,他像讲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平淡道:“那是他们从前藏在冷库里的受害者。”
如果他去参加一句话恐怖故事大赛,我想大概率是能获得冠军的。
纵然刘队见多识广,见过许多穷凶极恶的犯人,也在听到这句话时肉眼可见的怔了一瞬,我甚至听到了他倒吸凉气的声音:“难怪法医鉴定的难度那么大,竟然是这样,但能拿出证据么?”
“在没有调查方向的时候,想确认这一点当然不容易,但如果是验证猜测的话,我想需要的只是时间。”容云衍想来是拿不出证据的,不过他讲述这些事时的态度和语气都不似作伪。
我从他脸上看到了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神情,瞧着就像是被灯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