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绘声绘色的讲了跟李桃一起等待我们出去时听工作人员所讲的轶事给我听,其中就包括不知道自己患有幽闭恐惧症的玩家在恐惧中一拳打中npc鼻子的场面。
我愕然的问:“人在害怕时的反应都这么有攻击性么?”
这可跟容云衍刚刚的反应并不相符。
何田田满脸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可千万不能再同情他,更不能觉得他可怜,就算他莫名其妙怕黑了,也有四位数一小时的心理咨询师陪聊。”
“我没有同情他,更没有……总之只是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我也想尽量把话说的诚恳一点,不过想骗过最好的朋友的眼睛还是有点太难了。
何田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对我严防死守,直到我们一起把年年接回家才转移了注意力。
年年恢复的速度比医生说的还快些,不仅提前出院回家,而且生龙活虎,到家第一天就能跟推土机一样吃猫粮了,并且吃完自己的,还能再去怀特碗里扒拉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