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解决了渔村一案,我就能大隐隐于市,从此开始只属于自己的新人生,这时就如同被当头棒喝般意识到,事情从来都没有这么简单。
沈棠的执念可以消散了,那林小月的呢?她除了仅剩的亲人,兴许也有过旁的秘密。
我选择在钢琴对面的课桌前落座,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对容昭说:“你既然有所耳闻,那么应该也知道我的经历,很抱歉已经不记得你了,但你帮我补过课,我能考到这里应该谢谢你。”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多说几句夸奖对方的好话总归是没错的,而容昭的反应也很和气,足以证明这句话没说错。
容昭重新坐回到琴凳上,用温柔的嗓音说:“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我在音乐教室里听容昭用大概率属于音乐声的嗓音讲完了一个毫无起伏,比最平静的海面还有更缺乏波澜,但却让我不受控制的想要听完的故事,或者说这更像是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