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身为本校学生会参与此类活动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毕竟音乐确实比绘画更有观赏性。
我双手接过那几张印制精美的卡片,连具体时间和地点都来不及看清楚就答应了他的邀请:“好,我一定会去的。”
多做好事原本早就是我的人生准则了,这时履行起来并没有太大难度。
容昭为人细致,直到我将名片完全接过来才松开手,缓声又问:“你想听什么曲子?还是老样子么?”
说这话时,他暂时的遗忘了林小月失忆的事,态度自然的就像在询问朋友晚餐吃什么。
我对林小月的喜好一无所知,为免说多错多导致节外生枝,含笑道:“好啊,你想试试新曲子的话也挺不错,就当让我也体会一下维也纳风情。”
容昭认真点头:“那你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就当是给我捧场。”
“好啊。”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心说朋友之间果然是该表现的自然些,等离开了音乐教室,心情都还跟天空中的云朵一样轻飘飘,就像是卸掉了久违的重担似的。
直到只关了静音,但是没关震动的手机开始在包里嗡嗡作响。
我瞬间被拉回到现实,硬着头皮拿出来看了一眼,见是何田田打电话过来,这才把脑海中闪过的诸多尴尬画面驱逐出去,舒了口气问:“找我什么事?刚刚在下课收拾书包,没听到声音。”
回应我的是何田田夹杂着诧异、迷茫甚至苦恼情绪的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把容云衍的好友加回来了?!”
分贝数一路飙升,让我第一反应是把手机往远离耳朵的方向挪去。
我在腹诽消息传的这么快的同时,不失惊愕的问:“该不会是容云衍连这样一点小事都要昭告天下吧?不打招呼就删除他的微信是我不太礼貌,但我可没拉黑他的电话号码。”
言外之意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断联,如果他真有十万火急的要事,比如刘队通知他开庭这样的消息要告诉我,完全可以打个电话过来。
何田田意识到我是真的不知情,叹了口气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