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面相觑,连年年和怀特彼此追逐着对方的尾巴在嬉闹跑圈都顾不上参与进去了。
支票上鲜红色的印章痕迹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里面的字样则代表着这笔钱本身就属于基金会捐赠款项,即便何田田不参与竞拍,也绝不会有别的用途。
我思忖道:“容云衍大概率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把胶片相机买回去的准备,至于这笔钱也是他拿定了主意要在义卖会上捐出去的,还有那位一开始帮忙抬价的校友,应当也是在帮他的忙。”
“明明挺简单的一件事,怎么被他们搞的这么复杂?”何田田得知支票其实有旁的用途,而这笔钱也是无论如何都会被捐出来的,想要撕掉它的动作总算是彻底停下了。
怀特和年年喵喵叫了好一会儿,见我们谁也不理会它们,终于是一跃而起跳上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