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何田田将她带回家之后,总共就拿在手里把玩过两次,知道它是老式的宾得相机,有泛着凉意的金属外壳和经常出现在文艺片里的象征意义。
除此之外,就连这台胶片相机是我父母曾经的所有物的事都变成了记忆里的虚像。
我听到自己问清楚了何田田跟姚呈明如今的所在,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打车赶了过去,而目的地正是姚呈明现在租住的工作室,他在留校深造的同时,并没有放弃发展自己的副业。
姚呈明见我来了,态度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他还是很快恢复礼貌,引着我往工作室里间走去,同时介绍道:“在校担当助教期间,我不方便再做兼职,所以只能租个工作室,做半自由职业……”
他一提起跟自己专业有关的内容,整个人都变得光彩照片,瞬间褪去属于学生的青涩和迷茫,变得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掌控力。
这时的姚呈明同他先前试图伪装出的成熟男人形象相比委实是更有魅力了。
我同他之间还是没有任何异性之间的吸引力,但却由衷的为他做自己的选择感到开心,等推开冲洗照片用的暗房的门,更是真切体会到了热爱带给一个人的支撑力有多强。
姚呈明真该早点放弃谈情说爱的歪门邪道,从此以后就专心致志的投身于摄影事业。
何田田一直等在暗室里,当我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也还是站在显影盘前等待冲洗好的照片,看起来无比的专注。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目不转睛的模样了,纳罕的出声问:“胶卷是近期的东西么?”
胶片相机上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还是被我不慎磕碰到的那一次,虽然已经是十余年前的事了,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里面绝对没有胶卷。
“你们来……啊!”何田田发出了一声惊呼,是她转身时的幅度太大,不慎碰翻了定影盘,幸好此时相片上的轮廓已经逐渐显现了出来,并没有太大影响。
姚呈明及时阻止了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收拾残局的何田田:“换个地方不影响显影,刚好地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