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鼯鼠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陆霄是在笑它。
一向乖巧的小家伙眼睛瞪得滚圆:
-娇娇,你笑我!
“我不是,我没有……”
陆霄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已经晚了。
只见小鼯鼠光速薅下那几个桑葚塞进嘴里狂嚼一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陆霄脸上一扑,掏出来就开始涂。
等陆霄伸手把它揪下来的时候,脑门儿已经被涂得差不多了。
-现在我们一样了!
小鼯鼠咽下嘴里剩的一点点桑葚汁,很得意的吱吱叫了起来。
……何止差不多,他都能想象到自己现在脸上有多一塌糊涂。
陆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但也没办法,谁让他先没憋住笑了呢……
这玩意很难洗掉,估计接下来几天他都要顶着这个紫红色大脑门了。
天天在家笑这个笑那个的,这次回去估计要被笑好几天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陆霄把得意洋洋的小东西从头顶一把薅了下来,沿着刚刚来时的路往回走。
走到林子边缘,老远就看到那匹野马很乖的等在原地。
因为是临时起意走这一趟,马爹和马妈都没在附近,陆霄打了哨子之后来的是一匹普通野马---也不算非常普通,是之前驮过聂诚的那匹狂野宝贝。
它好像特别喜欢聂诚,有事没事的就去大棚那边要要饭凑凑热闹,所以经常在据点附近游荡。
该说不说,虽然那次给聂诚颠得半死,但狂野宝贝的脚力确实蛮不错的。
“辛苦你等了这么久,咱们这就回去吧。”
陆霄摸了摸野马蓬松的马鬃,正准备翻身上马,却见那野马盯着他一动不动的看。
看了好半天,然后咴儿的一声狂笑起来。
陆霄:……
笑人者,人恒笑之。
现世报啊,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