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老人用的是马来语。
过了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打开了木门。
黄俊贤看着老人，对比了一下照片。
虽然老人老了，和年轻的照片完全对不上。
但是可以看出老人年轻时，家境一定很不错。
哪怕是到了八十多岁，依然有一口好牙。
“老人家，我想和您打听一个人。”黄俊贤礼貌地说道。
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却很有神。
她疑惑地看着门口的男子，问道：“你要打听谁呀？”
黄俊贤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方宁等人年轻时的合照。
他递给了老人，轻声问道：“您认识这个人吗？”
老人接过照片，仔细地看了看。
突然，她的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回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正当黄俊贤满怀期待地望着她的时候，
老人缓缓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说完，她将照片还给了来人，然后转身准备关上房门。
黄俊贤没有追问。
然而，当房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
黄俊贤笑了。
老人的反应，已经可以证明。
老人就是方宁了。
于是，黄俊贤将这些情况告诉张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