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了柜台之后反馈一般呢？
且，文悦还告诉她了，丝袜的销量很一般，甚至都卖不过他们的普通饰品柜台。
这件事情着实是让顾玉兰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你别关心什么丝袜生意买卖了，你的肋骨能受得了吗？你等着，我待会去楼下给你买点排骨，我正好在这弄了个小锅炉，咱俩就在这直接炖一锅排骨汤。”
文悦跟她嘚瑟炫耀般的展示着最近给档口添置的东西。
如今的文悦是真的将事业当做自己人生最重要的！
并且，几乎是拿商场给当成了家。
忽而一瞬间，在顾玉兰看到文悦在楼梯口那炖煮汤羹的身影，不禁一瞬间将她的思绪拉扯回到了儿时。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小时候也经常看到那些卖散货的小商场里的商贩直接在商场做饭吃。
现在管辖的也不算太严苛，有些人直接就在这里煮饭，生火，也不会被查消防。
现实和过去的记忆重叠交错在一起。
顾玉兰抿了抿唇，又嘿嘿一笑：“还是悦姐最疼我了，嘿嘿，我就知道我来你这里永远都不会饿着我的！”
“你就只记得吃了，我跟你说，你现在是要好好休息，咱档口的生意不好，那就先这么着，生意嘛，不就是靠着慢慢做起来的，口碑也不是一夜之间就能给立起来的，我猜测呢，大致是因为现在天气还冷，这丝袜穿上太冷了，没法展示，所以卖的不好。”
文悦虽然不懂得市场分析这些专业的话术，却根据她这么多年做生意买卖，有序不紊的和顾玉兰分析着她们生意买卖走向低迷的原因。
顾玉兰听得兴致勃勃，时不时的冲着她点点头，又笑眯眯的说道：“悦姐你现在越来越像大老板了，这些商业规划啥的，你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可真是太厉害了！”
什么无师自通？
这些全部都是靠着文悦一个人日积月累的经验获得的。
“你别贫了，咱们等着再过俩月看看，要是等着过完春天这丝袜还是卖的不好，索性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撤柜，咱多上一个女装柜台，你知道要给咱家带来多少效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