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几个月的康复训练,如今的张华强也不过只是勉强可以自己上厕所吃饭。
除此之外,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甚至就连简单的去院子里散个步都成了难事。
文悦紧紧地攥着顾玉兰的手臂,语重心长的说道:“万幸的是姐遇到了你,不然姐的日子还不知道咋过呢,咱就不说旁的,就说张华强这次生病做手术,就这,一笔不小的开支,我要是没钱还真是支撑不住!”
这话不假。
不管是这个年代也好,还是几十年之后的现代社会里开颅手术都不是一个小手术,需要花销的钱也不少,人力财力少一样都不行。
“我们的日子肯定会好起来的,悦姐,你也别担心。”
原本文悦她俩是在扯闲篇唠家常,不知不觉的就这么给文悦说的红了眼眶。
赶巧遇到了白从梅从楼底下上来,她到了中午该上班的点,手里面还拎着一个饭桶正从后院的楼梯上来。
一见着顾玉兰过来,白从梅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道:“玉兰你的伤咋样了?我听着咱们大院里的人说,说是你娘做了手术人生病了现在正在咱们军区医院里接受治疗呢?”
“对啊,我娘她刚做了子宫摘除的手术,不过已经没事了,反倒是从梅嫂子你,你从家里搬出来之后住在咱们仓库边上的小屋里,你能习惯吗?”
顾玉兰微蹙着柳眉,她在看向白从梅的眼神中充斥着满满的担忧。
不管咋说,白从梅人家从出生开始家里的环境条件优渥,如果要是再早些年,搁在民国时期那妥妥的是世家大小姐。
可惜了,她生不逢时,年幼时起家里先是被抄了家,后来又被人给举报说是家里的成分不好,一家老小所有的男人都被抓回去了。
后来又折腾了一番,这才给她的弟弟还有父亲给从监狱里捞出来。
尽管父亲和弟弟是回家了不假,不过,也是无济于事,白家一落千丈,他们的好日子总算是过到头了。
“没事就好,对了,玉兰……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白从梅有些为难的扫了一旁的文悦一眼。
文悦是个人精,不存在看不懂白从梅的眼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