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失败品……
她爱她……
突然，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从脑海中迸发了出来！
当他下意识看向姜一时，见对方正努力压制着嘴角笑意后，他彻底傻了眼。
他怎么都想不到当初对方的示好只是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而已，并不是真的……
亏得自己那段时间每天都纠结不已，想着要怎么婉转拒绝才能不让对方受到伤害！
然而没想到他才是那个小丑！！！
姜一看他那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努力憋着笑，安慰道：“没事，这个不行，下一个更好。”
纪伯鹤立刻反驳，“什么下一个，本来就没有的事！”
姜一低垂着脑袋，但肩膀微微耸动地附和：“是是是，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情。”
纪伯鹤见她不信自己，立刻拍着胸口表示：“是真的没有的事！我和她师父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过。”
姜一连连点头，“嗯嗯，我相信，我相信，你别激动。”
纪伯鹤：“……”
你那是相信的样子么？！
就连坐在那里的苗娜也安慰了一句，“没事，你也不是第一个被我师父甩的人，这样想你就不难过了。”
结果这不走心的安慰让纪伯鹤更加无语，“……”
不，他感觉自己更难过了。
因为完全有嘴说不清。
于是他索性转移了话题，问道：“这个噬灵蛊到底是什么东西？”